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宁可错杀一千,绝不放过一人,史上命运最悲惨的绘画大师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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元朝末期,群雄鹿,张士诚占领苏州,方国珍占领诸暨,各自称帝。当时江南一带的文人士大夫都依附张士诚,以为又是个楚汉争雄的时代开始。故跃跃欲试,试图一展济世雄心。文徵明在题跋中尝云:“伪周(张士诚)据吴日,开贤馆以致天下豪杰,故海内文章技能之士悉卒于吴。”(《文待诏题跋》)但仅十余年,张士诚即被朱元璋击溃。而那些原来依附于张氏的年轻文人不得不退隐江湖山林,寄情翰墨诗文以观进退。,为了重建庞大的行政官僚机构,除了留用一批原来元朝官吏外,他还采用了三种途径来选用官吏。其中“荐举”一项就是招揽天下人才为其效力,并下诏曰:“人君之能致治者,为其有贤人而为之辅也。山林之士德行文艺可称者,备礼遣送至京(南京),朕将任用之,以图至治。”(《明太祖实录》)


,,绝大多数人都无法面对憧憬而予以拒绝。其中包括了一些著名的文人(诗人)画家,比如陈汝言、王蒙、赵原(一作赵元)、徐贲、张羽、马琬、王绂等,他们或从政,或为宫廷画家。群贤皆出,毕集相庆,自以为一个新的“太平盛世”或“朱明盛世”又将来临。但是,他们“很傻,很天真”,没有看清朱元璋的真正面目。清代史学家赵翼后来在《廿二史札记》(中华书局,2001年)中曾这样评价朱元璋:“明祖藉诸功臣以取天下,及天下既定,即尽举取天下之人而尽杀之,其残忍实千古所未有之。”


当那些曾经抱有幻想而从政的文人们想抽身而退,但为时已晚,早已成为人家俎上鱼肉。朱元璋大开杀戒,大兴“文字狱”,而且株连九族。宁可错杀一千,绝不放过一人。著名的“蓝玉案”和“胡惟庸案”(王蒙受此案牵连)就株连杀戮二万五千余人。朱元璋如此的滥杀无辜,就连太子朱标也感觉实在太过分和残忍:“陛下诛夷太甚,恐伤和气。”第二天,朱元璋就将一把全是刺的手杖放在地上,要朱标去拾,但他不敢动手。于是朱元璋就说:“汝勿能执舆?我润琢以遗汝,岂不美哉?”他的意思是说:我杀这些人就等于将带有刺的手杖琢磨掉,让你以后能够安享太平。


,那些文人画家的命运就可想而知了。著名山水画家陈汝言(约1330—1371)可能曾为张士诚女婿潘元明幕僚,洪武初被荐举为济南府经历(收发文书),但不知何故竟“坐法死”。钱谦益《列朝诗集小传》中云:“临难从容染翰,画毕就刑,张来仪纪其事。”张来仪即张羽,其诗载陈田《明诗纪事》,其中有云:“从容洒芳翰,炳焕若丹青。好艺永世传,精魂长归冥。披图怀平素,涕泪缘襟零。”



张羽(1323—1385)字来仪,浔阳(今江西九江)人,后迁居苏州。与高启、杨基、徐贲等人为诗友,时人誉为“吴中四杰”、“北郭十才子”。元末领乡荐,为安定书院山长。至正二十七年(1367)六月,徐达炮轰苏州城,张士诚之婿潘元绍迎战。在大难临头之际,潘氏家中七姬能识义节,一日同尽。八月,潘氏命张羽撰《七姬权厝志》一文以壮其事;书法家宋克书丹,瘞于七姬墓侧。洪武初年被徵至南京,但因应对不称旨放还。但后来又再徵授太常司丞,朱元璋曾令其书滁阳王庙碑。洪武十八年(1385)“坐事”贬谪岭南,刚行至南京城外,又急被召回。张羽自知凶多吉少,死罪难免,遂投龙江(今南京市挹江门至下关一带)而死,卒年六十三。张羽是元末明初江南地区著名的诗人和书画家,山水师宗“二米”、方从义、高克恭,笔墨苍秀。《松轩春霭图》轴是其唯一传世画迹,弥足珍贵。署年“至正丙午三月十日”,即1366年,时四十四岁。《明史》有传。

张羽唯一传世画作《松轩春霭图》

纸本设色 91.5x31.5cm 现藏于美国大都会艺术博物馆


张羽擅诗文,书法亦佳,长于山水。其文辞精洁典雅,诗咏深思冶炼,著有《静居集》四卷。其书法亦具特色,明人李日华评曰:“纤婉有异趣,仿佛谢庄月赋。”其山水师法米氏父子及高克恭、方从义,笔力苍秀。传世作品有《怀友诗画合卷》《松轩春霭图》等。


张羽论山水曾有诗云:“近代丹青谁最豪,南有赵魏(赵孟頫)北有高。”此图即其师法高氏,又融董、巨、二米之风。图右上自题:“至正丙午(1366年)三月十日,张羽写松轩春霭图。”另有吴珪题诗一首:“张子多风致,松轩小笔奇,寻常诗里画,何似画中诗。”


此图表现了春山“纵使晴明天雨色,入云深处亦沾衣”的意态。近景处坡石曲折,树林阴翳,一湾溪水逶迤而过,茅舍数椽隐于林中,静谧无人;中景山腰白云缭绕,亭台楼阁闪现其间;远景画一主峰突兀,山色浓重浑然。山石的结构以披麻皴勾写,层次丰富,脉络井然;山体以米氏横点层层积染,并以墨点和色点相互交错。尤其是主峰的刻画,丰富而充满生机,能与高克恭相媲美。全图笔调粗放,墨色氤氲,青、蓝、墨、赭,融合于一片春色之中。


徐贲(1335—1393)字幼文,号北郭生,祖籍四川,居毘陵(今江苏常州),后迁居至苏州城北。张士诚曾欲延聘为官,但徐谢去不受而移居吴兴。朱元璋占领苏州后,为了报复,遂将苏州城中富户、士人谪迁至临濠府(今安徽凤阳),徐贲亦在其中。洪武七年(1374)被荐至南京,颇得朱元璋喜宠,累官至河南布政使。后因犒劳征蛮大军不力,下狱瘐死(即饿死、病死),结局非常悲惨。在元末画家入明为官之人中,徐贲的官衔最高,成为一省最高行政长官。张羽与徐贲是挚友,徐氏诗集《北郭集》为张羽为之编定,两人曾相约一起卜居吴兴(今浙江湖州)。,徐贲在题画诗中有云:“人生未许全无事,才得登临便是闲。”但他绝对没有想到,二十年后,他从一个“封疆大吏”瞬间就沦为了阶下死囚,功名富贵,犹如梦幻一场。徐贲流传画迹较多,《溪山图》堪称是其代表作,董源、巨然的长披麻皴,古淡清润,体现了明初文人山水画的最高水平。《明史·文苑》有传。


纸本 94x37.5cm 1372年作 现藏于克利夫兰美术馆



此图取景高远,层山叠岭,高峻凌云,溪水中流,迂回曲折,景致繁复,却又曲径通幽作品从内容到形式都具有中国文人画的特色。此画题诗:“绿树黄鹂处处山,偶从溪上看云还,人生未许全无事,才得登临便是闲。”


明 徐贲 万松金阙图



《万松金阙图》承董、巨和前人传统,繁密布局取自王蒙:浑圆的山势,茂密的草木,细密的披麻皴类董、巨;简笔勾干,多种点叶的树木接近黄公望。绘高远之景,层山叠嶺,溪水中流,迂回曲折,谷间楼阁数重,景致繁复,却能曲径通幽,诚如元人诗中所云:“山人楼阁倚云松,喜有溪头小径通。莫似渔郎迷近远,便须拂袖一相从。”幽居深山,与友人诗画酬往,此情此景正反映了徐贲未出山时的景况和心境。作品从内容到形式都极具文人画特色,反映了其早期的绘画风貌,为难得一见之珍品。

本作品曾经明代著名画家孙克弘、清代湖南巡抚查礼收藏,孙克弘收藏印“雪居”与《中国书画家印鉴款识》P848第10号相符;查礼收藏印“破梦庵主玩赏”与1985年成都古籍书店编印的《明清六家梅花册》中查礼藏“汪士慎画梅册十二开”藏印相符。孙克弘距徐贲所处时代不远,其本人又是书画家,具有较高的鉴赏水平。查礼为清代重臣,其鉴赏意见亦有较高的可信度。由此可见,《万松金阙图》是一幅流传有序,十分难得的艺术珍品,该图曾现身于2006年江苏嘉恒秋拍。


明 徐贲 溪山无尽图卷 美国弗里尔艺术馆藏


明 徐贲 快雪时晴图





此图收在黄公望《快雪时晴图》中。图中绘雪后晴空,长松挺立,远处山峯若隐若现,一轮红日映照两山之间。山中楼阁上,游人或在赏雪,或在读书、环境十分优美。其山石皴法及林木画法均学北宋郭熙,以水墨墨烘染,笔力遒劲,气象寒疏而且清丽冷峻之感。



明 徐贲 峰下醉吟图

纸本设色 纵63.9厘米 横32厘米 无锡市博物馆藏



明 徐贲 秋林草亭图

纸本墨笔 纵99.6厘米 横26.5厘米 上海博物馆藏


此图写江南秋景山水。近景傍水的山下一角,树木葱茏,枝干劲挺,树间露出一草亭,亭内有游人观览山光水色;宽阔平静的湖面,与远山拉开空间距离;远方群山起伏多姿,树木掩映下茅屋数间隐约可见。全画构图平稳,笔墨清润,山石作披麻皴,刚柔相济,树枝树叶钩点结合,追求笔墨的韵味,可明显看出董源、巨然的笔墨意趣。



赵原(约1325—1374),又名赵元,字善长,又字丹林。原籍山东莒县人,随其父赵云迁居苏州。他也有可能曾为张士诚的门下客。赵原不擅作诗,但交游皆当时江南一带诗文名家和文人,与倪瓒、顾瑛等人尤善。赵原后来被朱元璋杀死在南京。明人王鏊等撰《姑苏志》(台湾商务印书馆影印文渊阁本)中记赵原:“明初召天下画士至京师,图历代功臣,原以应对不称旨,坐死。”时间约在洪武八年(1375)左右。晚明王穉登《丹青志》中亦云:“赵原,字善长。郡人。画师王右丞(即唐人王维)。洪武中召对,不称旨,赐死。”《晴川送客图》,有较明显的王蒙画风意境。故李日华《六砚斋笔记》卷二中云:“赵善长山水雄丽,可雁行叔明(即王蒙)。”他与当时名士倪瓒、顾瑛过从甚密,经常合作、应对。倪瓒《清閟阁集》有云:“予与赵君善长以意商榷作《狮子林图》,真得荆关遗意,非王蒙所梦见也,四海明公宜宝之,懒瓒记”。可见赵原当时名望甚高。



赵原的笔墨有点“杂”,董源、李成、王蒙、黄公望、高克恭、盛懋等皆似乎学过,但无自家独有的风格,学而不化。所以,他向前无法与“元四家”相提并论,向后又不及王绂、刘珏等人。虽然生前盛享画名,但身后渐渐被主流画坛所遗忘。《晴川送客图》曾经先后为张珩、王季迁收藏。1973年与《溪岸图》等二十四件宋元绘画,同归纽约大都会博物馆购藏。


元 赵原 晴川送客图 美国大都会艺术博物馆藏





观是图,山石作披麻、解索皴,苍松勾画类王蒙,用笔较叔明敦实、苍简,但缺乏一定的层次感和笔墨厚度。此图点苔比较有特色,有浓淡枯湿,有大小参差,生动地描绘了景物的明暗和质感。实事求是地讲,此图虽可与王蒙一块儿“雁行”,但尚有一段距离。


元 赵原 合溪草堂图

纸本设色 纵84.3厘米 横40.8厘米 上海博物馆藏



赵原善山水,时人对他的评价很高,在他作品中所写的景物,惯用枯笔干墨,很是干淡清逸。此图则用温润疏宕的笔调,画出了另一番山水意蕴。可见赵原并不拘泥于一家之法,善于拓展新的画风。此画潇散简逸,笔墨简洁,多干笔皴擦,无一笔拖泥带水,是赵原一幅颇具代表意义的山水杰作。画上有乾隆皇帝的御题诗,并钤有“乾隆御览之宝”等帝王的收藏玉玺。


此图采用对角线构图,右下绘有一洲为嘉兴澄性海,洲上筑有人交谈。对岸林木扶疏,湖中渔舟忙碌。笔墨疏淡,设色简雅,风格近似王蒙。自识“莒城赵元为玉山主人作合溪草堂图”。按玉山主人即顾阿英,旁又见顾阿瑛的题记,可知此图描绘了顾阿瑛私宅嘉兴合溪草堂的景色。顾氏款至正癸卯即公元一三六三年。




顾阿瑛(1310-1369)名瑛、一名仲瑛,字德辉,号金粟道人,曾授会稽教谕,不就。其才性高旷,其才性高旷,精于音律,擅长吹、拉、弹、唱,少轻财结客,以声伎广交四方宾客;年三十读书。购古书名画、彝鼎、秘玩,以会海内文士为乐。它对中国的诗词、书法、绘画,以及戏曲、园艺等诸多方面的发展,作出了有益的贡献。顾阿瑛与吕诚、袁华三人,被时人称为“昆山三才子”。著有《玉山璞稿》、《玉山名胜集》、《草堂雅集》等与杨维桢、柯九思、郑元祐、张雨、袁华、王冕、倪瓒等人交游。

张士诚入吴以后,为了稳定形势,拉拢人心,在吴中招贤纳士,顾阿瑛就是张士诚竭力拉拢的主要对象。顾家是吴中巨富,官宦世家。而其时顾阿瑛主持“玉山雅集”活动时间已达15年之久,声名远播,影响极大,如此人才,如能为张士诚所用,对张氏小朝廷而言,无疑是好事一桩。

张士诚据吴,顾阿瑛在吴兴合溪(今浙江湖州长兴县合溪镇)另置别业,取名“合溪草堂”。合溪草堂建成,有名酒名茶相伴,在合溪安顿停当,好了,可以开始玩文化了。于是,画家赵原为顾瑛新居作《合溪草堂图》,顾阿瑛遂题诗于上,且作跋语以纪其事,诗及跋曰:


草堂卜筑合溪浔, 竹树萧森十亩阴。

  地势北来分野色,水声南去是潮音。

  门无胥吏催租至,座有诗人对酒吟。

  往返还能具舟楫,按图索景倍幽寻。

  予爱合溪水多野阔,非舟楫不可到,实幽栖之地,故营别业以居焉。善长为作此图,甚肖厥景,因题以识。湖中一洲,乃澄性海所住潮音庵也。至正癸卯(1363)冬至日,金粟道人顾阿瑛试温子敬笔,书于玉山草堂。


418年后,即清乾隆四十六年(1781),此图为清皇室所征召,进入宫内。乾隆皇帝御览之余,诗兴大发,兴致勃勃地“反顾阿瑛诗意”题诗其上,其诗曰:


堂筑碧溪中,幽栖乐莫穷。

  无尘到心境,有水合天空。

  杖策来佳友,烹茶付野童。

  非舟不能到,原是许舟通。


民国年间,清宫书画散出,此画为湖州南浔巨富庞莱臣收藏,著录于《虚斋名画续录》卷一。解放以后,庞家的藏品成为人民政府重点关注的对象,谢稚柳受上海文管会徐森玉委托,1951年从庞莱臣之子庞秉礼手中征购了一批历代名迹。此画以及元代画家们在玉山草堂吟诗作画的一批名画,如钱选《浮玉山居图》、倪瓒《渔庄秋霁图》等,均入藏上海博物馆,有了一个最好的归宿。


元 赵原 陆羽烹茶图

纸本水墨 纵27厘米 横78厘米 台北故宫博物院藏

《陆羽烹茶图》局部之一

《陆羽烹茶图》局部之二

这幅画表现唐代著名茶人陆羽的故事。陆羽(公733-804年),字鸿渐,自称桑苧翁,又号东冈子。湖州竟陵(在今湖北省天门市)人,性诙谐,闭门著书,不愿为官,一度曾为伶工。他与女诗人李季兰、僧皎然颇有友好,尤以嗜茶著名,并对茶极有研究,著有《茶经》三卷,世称其为“茶神”。陆羽以后便成为淡泊清高的文人崇拜的偶像。此图为水墨画。山石皴法侧笔圆转,树点粗厚。画风学董源而有所变化。画家自题名为《陆羽烹茶图》,并赋诗一首:“山中茅屋是谁家?兀坐闲吟到日斜。俗客不来山鸟散,呼童汲水煮新茶。”


图绘远山起伏,山水清远,水面辽阔,临溪筑有草阁,丛树掩映。阁内一人坐于榻上,当为陆羽,一童子拥炉烹茶。此图表现了文人隐居闲适的生活。远山近坡用披麻皴,皴笔圆转虬曲,颇多侧锋,树法疏落,学董巨而有变化。

本幅有作者自题:“陆羽烹茶图”。画面图文并茂,铸造了士大夫烟霞痼疾与泉石膏肓的精神世界,从一个侧面折射了元代的社会思潮。此图山石皴法的侧锋圆转,树点墨法的粗重厚实,无不着意经营,缺少空灵虚旷、自然无为的韵致,特别是湿笔淡墨的运用,还未能打破宋人的陈式。本幅有窥斑诗题,还有乾隆皇帝的御题诗。


元 赵原 溪亭送客图



元 赵原 溪亭秋色图

纸本墨笔 纵61.4厘米横26厘米 台北故宫博物院藏


图中一峰高耸,有一条小溪自深山曲折迂回、逐级而下,至图下汇成溪池。左面是岸,林木茂密,有数间茅亭伸入水中,内有案几,但空无一人。这不禁让我联想到他的好友倪瓒所画山水,也往往空寂无人。林木枝叶稀少,秋意渐浓。不作崇山峻岭,山石勾、皴简率,笔锋略带侧,使其类似王蒙的解索皴更疏朗松秀;墨色恬淡随意而富于变化,不重渲染,只在结构之折转处加点或勾以丛树、垂草,更彰显画面的平淡宁静。溪池满勾横波水纹,这在同时期的元画中倒不多见。图的左下有作者自署“赵原画”。图的右上方题有:“有山可樵,有水可渔。歌彼考槃,吾将归欤!”似是点题,但无落款,却盖有叶孟灏印。从此画笔墨之苍劲,构景之疏简来看,无疑是一幅赵原晚年的精品。这种境界,我们可以在方从义的《武夷放棹图》、陆广的《丹台春晓图》中感觉到,可以说是一种元代文人画的至高的理想境界了。但元代画家过于将绘画视作个人“自娱”的笔墨游戏,,赵原也就难免悲剧的命运。画法近《陆羽烹茶图》,而较《合溪草堂图》纵逸,此图为赵原晚年的作品。

关于由元入明画家的命运结局,台湾和美国学者研究的较多。如高木森、张仲权、张光宾、姜一涵、李铸晋等,皆有专文详论。这批画家的史料极少,可能是明初“文字狱”关系而被后朝销毁,更可能当时根本就没有什么文字记录。所以有关他们获罪的原因,今存仅有二三个字:坐法死、坐事、不对旨、不称旨,等等。其实,朱元璋对那些曾依附于张士诚的江南士人,怀有极深的戒心和报复的心理。即使是那些真心投靠自己的人,他也密令锦衣卫严加监控,稍微发觉有丝毫的异情,遂立即借故予以斩尽杀绝。根据高木森的研究统计:“在朱氏下被处罚或被杀的画家(包括文人画家和职业画家)至少有十六位。”(高著《元墨淋漓:元画思想探微》)


他们曾经是学者、诗人和画家,他们是被强征或诱逼为官而招来杀身之祸的。而他们悲惨的遭遇,我们当代人也似曾闻见。读画如读史,今天的人不要轻易忘记他们,因为这是中国绘画史上几块沾满了血泪的“墓志铭”。

完~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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