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青春——204的故事(22、23、24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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大家境况相若时,长相厮守把酒言欢,倒也正常。而歧路总归会来,差距总会拉开,作别时有人狂奔得连挥手都顾不得给一个,这就是成年人的朋友圈吧。人人都守着一间红尘客栈,迎来送往都是不离其宗的露水情谊。所以,我才珍惜工美系这帮傻蛋,不分阶层,不分等级,把酒同欢!          

——工美系逍遥剑   张超 


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 

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


我们这些人,能够相聚一起,佛家来说,肯定是缘份所为。而这份缘,定了终身。 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    

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第二十二章

 

周六早晨,华子破天荒的早起。夏冰也溜达来了204:“今天我们去爬大蜀山吧?”“大蜀山?我也去!。


这时老刘也来了,一听去大蜀山很兴奋,就趴在小杨斌床头叫他起来,可“睡神”任凭雨打风吹纹丝不动。呼吸均匀,间或伴有轻轻的鼾声。“我去大蜀山玩了哦,你慢慢睡吧!别怪我没告诉你哦。”   

      


一行五人,去三里庵等来公交车直奔大蜀山。大蜀山是合肥近郊唯一的一座大山,高度不足200,是一个免费的景点。大蜀山森林绿化面积覆盖广,空气非常的不错。周末时候,来这里爬山的人特别多。


我长这么大,从没爬过山。到了山脚下,有些发怵。,要向吴东学习。我开始“爬”了,是真正意义上的爬,手脚并用,匍匐前爬。


到半山腰,就觉得精疲力尽,腿肚子抽筋。,夏冰说让我自己来,华子在后面防止我蹴溜下去,老刘在前面时不时回头微笑“勾引”我前行。,我终于登上了大蜀山山顶。         


山脚和山顶的风景是不同的。在山顶俯瞰,合肥市异常美丽。高楼鳞次栉比,和两年前来的时候相比变化很大。内地发展很快,特别是改革开放以来,一座座城市的变化日新月异。几天没出门,长江路、四牌楼、三孝口多了两座天桥,以为走错了地儿。此刻看合肥市,像一个温柔的少女,披着晨霞羞涩的少女。所有的累,瞬间都忘记了。         


我们顺着山顶边走边看,有许多卖本地小吃的。突然发现了老六,手牵小师妹,行为举止亲昵。我们悄悄尾随,他俩在一凉皮摊前坐下来。“老六在干嘛!”我们一起大喊。老六吓了一跳,回头看:“我靠,是你们啊!来,一人一碗。我请客!”


在佳人面前,是要给老六面子的,要不多伤他自尊啊!这里的凉皮很厚,如同我们的脸。里面有豆芽,一碗也就几口,可味道还好!“怪不得起来你床是空的啊?哎,老六昨晚在不在啊?。小师妹低头,隐约能看到羞红的脸。         


我们当然不能做五颗硕大的电灯泡,和他俩分开,向一个山谷里走去。山谷里树木郁郁葱葱,灰喜鹊、啄木鸟、柳莺竞相叫着,声音清脆宛转。这些都是大蜀山的小主人,好像用欢快的鸣叫欢迎我们。我们找了一块风水宝地,铺好带的床单躺展了,才一下觉得好累。



春末夏初的山里,不冷不热,润润糯糯的空气舒服极了。我迷迷糊糊要睡着了,夏冰、华子、,就那种跑的快。老刘一个人去找风景看。,最后也溜达去看风景。夏冰华子两人就在斗五子棋。


“喂,快来看,有好戏。。华子推推我:“起来啦,有好戏看。”我一骨碌爬起来,,自草里掩了过去。正好老刘在边上顺坡往下走,看她想喊,我们一起拼命摆手。老刘会意,捂着嘴尾随着我们,一起向一片茂密的树林边猫过去。         


五颗脑袋上戴着用树叶编的草环,悄悄地探起头。若是脸上抹些油彩,头插几根鸡毛,倒有些像准备猎杀野猪的印第安勇士。          


不远处,两棵树间一片平坦的草地上,铺着一块粉红色的床单。一个男的,和一个女的。男的,正在用各种方式,勾引、挑逗、引诱、央求那个女的,想抱那个女的。女的半推半就,勉强让男的抱了她。


然后,那个男的又勾引、挑逗、引诱、央求那个女的,想吻那个女的。女的依旧半推半就勉强让那男的吻了。先是快速触碰嘴唇,后嘴巴接触时间略长。“这是‘干吻’,是前戏。。“接下来是湿吻了吗?”夏冰故意问。“嘘……别说话,惊着人家了”老刘急切的把指头放在嘴唇上做禁声状:“悄悄看!”


然后,那个男的把那个女的抱的更紧。而那个女的变被动为主动,像只小母狼一般撕扯着那个男的衣服。两人蛇般纠缠在一起。“我靠,激情澎湃啊!”华子咬着一片树叶,瞪着大眼说。回头不见了老刘,毕竟此时情节,少女不易的。


“不行,不能让他们太伤风化,这大白天的。”夏冰话刚说完,“喽喽喽喽喽……”如印第安人般悠长的叫声,。,这一声叫得宛转悠扬响彻云霄。之后他们已不见踪迹,只见身后微微闪动的草。我侧翻到另一处草窝。探头去看,那两个人已仓皇消失。跑的真快啊!         


下山后坐到车上,腿已经酸软。这一趟,却很快乐。我在兄弟姐妹相携下,征服了只有两百多米的大蜀山。也征服了自己:别去想你会不会做到,去做了就知道你能不能做到!


 

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第二十三章


在上课下课上下楼梯间,总会遇到个学妹。会冲我莞尔一笑,笑的我不好意思。


要交一份宣传海报的作业,晚饭后就上楼去教室了。低着头在思考颜色如何搭配?如何用牙刷做出喷绘的效果?如何……“哎呦,你要撞倒我啊?”一声娇嗔,吓了我一跳。



抬头,学妹站在我面前。齐膝白色短裙,镶着两道蓝色的边。上身一件米黄色的短衫,衬的她雪白的皮肤更白。她的眼睛不太大,鼻子也不是太挺拔,嘴唇略厚,脸圆。可就这样的五官配在她的脸上,却很协调。头发发黄,细细软软的头发扎个马尾,斜着的刘海显得青春洋溢。她盈盈的笑,倒让我有些慌了。


“我叫唐群,认识一下。”她的声音很好听,说话时伸出了葱白一样的纤纤玉手。我犹豫了一下,伸出手握了一下她的手。柔弱无骨的小手,手心里湿润润的。“我去教室了。”我笑了笑急忙走了,心慌乱的跳。         


好不容易静下心,开始作业。教室里没人,大家都不知干嘛去了。“师哥累不累呀?”我吓了一跳,抬头一看,学妹端着一杯冒着热气的茶进了教室。“我给你泡了一杯我们那里的霍山新茶,来尝尝,很好喝的。”


茶叶的清香扑鼻而来,入口极是清爽,香而不淡,一口入心。我不懂茶叶,却也是觉得这茶很好。“我是阜阳的,94届的,认识师哥很高兴。”“哦,我是新疆的,我们那里都喝砖茶,漂的满茶缸都是大棍子。”她咯咯的笑,露出洁白的牙齿。我们开始天南海北的聊,很开心。   

      

 我一直有个书信往来的女朋友,在新疆读大学。感情很好,一周一封信,鸿雁传书般的爱情多了一些期盼,一些孤寂。也多了一份坚守,我们在书信里,憧憬向往着我们的未来。


青春时期的爱情,总是美好的。就像夏冰,对远在新疆的女朋友李萍,矢志不渝。如同他的名字,沉默寡言冷峻的外表下,有着一颗火热的心。对唐群,我把她界定在了师妹的角色。


唐群家里很有钱,超出我想象的有钱。因为有一次,我看到她爸来送她上课,开的是一辆皇冠车,我都不认识啥是皇冠。那次她拉我去和她爸一起吃饭,她爸身材高大,挺着大肚皮。腰里挂一个我只是听说过的BB机,之后也只是见过崔明腰里别一个,没事就在过道里走来走去,自己设置了铃声,BBBB的响。


坐在皇冠车里,我很拘束,手脚都不知放哪里。真皮座椅发出特有的皮草香味,很好闻,可能是没有闻过的缘故吧。我们去了长江路上的“傣家酒楼”,居然见到刘强,他是我高中同学。也在合肥另一个学校读书,在坝上街,


合肥东面,离我们很远。同时还有方中,在南岗,合肥的南面。我们三个恰好成一三角,周末有空总是凑到一起喝酒聊天。离家几千里,有高中同学一起,自是不易。所以我们的友情也就超过了同学,变得更深了。        


强子看到我楞了一下,我也愣了一下。我不知道他在这里已经开始打工了,他也没想到我会跑这么高档的酒楼来吃饭。一盘花生米,两斤猪头肉,一瓶明光特,那就开心死了。怎么可能来这里?


当看到学妹和她爸,强子会意的暧昧的笑了一下,把我们让到了楼上雅间。他爸扫了一眼强子递过来的菜单,合上随手扔到桌子上,一口气说了六个我从没听过的菜名。我心里直嘀咕,真浪费。         


菜上来了,我吃的很拘谨。学妹一个劲的给我夹菜,搞得我更不好意思。他爸用捉摸不透的眼神,时不时扫我们一眼。强子上来打开口子窖,给她爸和我倒满酒杯。



我急忙给学妹和她爸介绍了强子,强子点头微笑,然后下楼,不一会儿端了一盘竹子上来,说是店里的特色竹筒饭,送我们一份。我拉强子一起坐下,他说正好不太忙,他也给老板打过了招呼。         


举杯碰了一下,他喝了一口,我和强子一口喝干。我们明白,这里人喝酒讲究“走盅”,一杯酒抿好几口。可我们习惯了碰杯一口喝干的,这可能也是西北和中原不同文化的区别吧。


他愣了一下,旋即也一口喝干。作为一个老板,当然不能被两个小辈小看的。喝着,聊着,大都是听他说。原来他是一做粮食生意的,阜阳特殊的地理位置,加上国家发展经济的政策,让他这样胆子大的人抓住机会,发财了。


用火车把全国粮食倒过来倒过去的,也不知是真的还是吹牛。总之最后,他被我和强子喝趴在桌子上,是强子和酒楼里的服务生几个人架到楼下,送到隔壁酒店住下的。         


我和学妹一起坐公交车回校。夜风吹进车窗,凉爽极了。我被风一吹,头有些发晕。闭着眼迷迷糊糊的打盹,突然,觉得一股微微的发香飘过。我睁眼一看,学妹歪着头靠在我的肩膀,嘴角露出甜甜的笑,睡着了。


我吓得不敢动,看着窗外霓虹闪烁的夜景,脑海里闪出远在新疆她的影子。我心乱了,我们即将毕业,就要举步踏入未知的社会,就要面对种种选择。人生有捷径吗?我到底想要一种什么样的生活?这一刻,我想了许多以前没有想过的问题,我也清楚,所有的问题,只能自己去面对,谁都替代不了……


 

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第二十四章


日子一天天的过,似乎和以往没多大区别,可大家都能感觉到,是不一样了。六月了,离毕业还有一个多月。  

        


五月初,我们在寝室给华子过了生日。菜品已经很丰富,且已达到色香味俱全的境界。只是喝多了啤酒去上厕所,莫名其妙的和一不认识的学弟闹的不愉快。好像是他解手非要解到蹲台上,而不是便池里。估计有强迫症,我们就把他用铁砂掌无影脚地“强迫”了一下。


人得有公德心的,这可是公厕啊!结果他告系主任徐冰大人,说我们打他。徐主任把我们苦口婆心的“安慰”了一番。说我们没必要管闲事,厕所有人打扫。这是“闲事”吗?然后又提我们和机电学院发生冲突的事,神情激动的样子。

        

那次与机电学院的“混战”,原因很简单,两个机电学院的学生来我校食堂吃饭,这从一个侧面反映出来我们学校的伙食还不错。其实不然,是便宜。


在打饭时,无意中和一中专班的学生发生碰撞。就吵了几句,机电学院仰仗本校一帮青海的学生,就把中专班的学生踢了一脚。这个中专班的学生是徐小毛的老乡。


徐小毛一看立即上去帮忙,徐小毛一动手,周围的同学立即在瞬间,把这两个机电学院的学生打出了食堂。他们两个狼狈的跑时,不时回头用指头回指,嘴里说大约是“你等着瞧”之类威胁的话。



我们依旧打饭的打饭,吃饭的吃饭,没当回事。饭后,李伟东跑西蹿大致一了解,机电学院这一帮青海知青的子女们,同样来自民风彪悍的青海,不能放松警惕。


午休时间,吴老大安排两个同学盯着门口进来的小路。其他同学有拆画架的,有拆床板竹条的,有把啤酒瓶放在床边的。做了一些简单的准备。突然,有人大喊:“机电学院的来了!”


老六在过道里来回跑着,手里敲着饭盆,边跑边敲边声嘶力竭的喊着:“机电学院的来了,男同学都出来!男同学都出来!”几十号人呼啦啦冲出了寝室,吴老大带头,边上李伟、老苏两员虎将立在两旁。


机电学院大约有四五十号人,后面还有一些女生。大约是想的来看我们被打的样子。我们的女生站满了寝室前的过道,有的女生还提着酒瓶,摩拳擦掌跃跃欲试。


双方人马拉开阵势。此时,天空阴云密布,秋风吹过,卷起枯黄的树叶。骤然间,雨点落下。“打!”吴老大一声暴喝。“咔嚓”一声巨响,李伟的画架在对方一貌似带头老大的背上,拍的粉碎。霎时,竹片横飞,酒瓶脆响。他们被震住了,打懵了。回过神后,立即四散奔逃。


我们开始追。女生有递酒瓶的,有加油呐喊的,许慧、张燕都要冲上来了。寝室前的草坪成了战场:大杨彬飞脚踢翻一个高过他一个头的粗壮男生。平时看似柔弱,出手狠辣的胡刚像一只豹子。老苏看似粗笨却拳脚如风,李伟势如疯虎如入无人之境。


,猛追一个男生。一个抱着松树的机电学院学生几个人都拽不开,硬是把碗口粗的松树都拉断了。场面一边倒,不几分钟,机电学院开始溃逃。


雨后的草地一片狼藉,可看到丢弃的一只鞋,被扯掉的衣服袖子。吴老大拎着江林捉来的一男生,拉到了小王老师的值班室。小王老师浑身发抖,脸都白了,感觉是他被打了。


李伟进来劈头就是一酒瓶,那家伙立马满头血。小王老师哆嗦着发白的嘴唇,话都说不出来了。李建民说当时应该分兵两路,一路迎头,一路从侧翼到后面包抄。这样,就可以关门打狗,瓮中捉鳖了!         


事后,有四个机电学院的被打成脑震荡,七八个受伤住了医院。这一战,工美系在淠河路无人敢惹,一战成名!  

      

徐冰主任大约也没有想到,我们平时大都很斯文。只是喜欢喝喝酒吹吹牛,可一旦动手,却如此生猛。他也不理解,本来和我们没什么关系,为啥要出头?当然,如果把我们理解为没事就打架惹事,那就错了。        


刚来第一学期,刘艳菊病了,医药费紧张,大家自发组织捐款。李伟、老苏把病的艳菊送到蚌埠,安排到回家的火车上。山东莱阳的董武(男)病了,急性肠胃炎,大家又捐款,寝室的董平波几个同学轮流在医院陪护,直到他身体恢复健康。


王忠宝同学本来身体质差,学校吃的又不太好。在五月份天不太热的情况下,下水游泳。晚上发烧烧成了急性肺炎,也是同寝室的同学轮流照顾。在医药费不足,需要补充营养的情况下,大家又自发捐款。


出院后同学们又主动去寝室,买营养品看这些曾经病过的同学。大家和他们并不是特别熟悉,而且每个月的生活费都是有限的。可是在同学有困难的时候,出钱出力,毫不犹豫。        


这不,一天夜里,大家在宿舍里睡得正香,于秀萍上铺的邵林红,耳朵忽然疼的厉害!在铺上翻来覆去的捂着耳朵叫,或许是她晚上掏了耳朵的,发炎的缘故吧。哭叫声,把一宿舍的同学都吵醒了。周静说,要不去医院看看吧。


夜太深,天太黑,林红不想打扰大家,可是又痛的实在受不了。就乖乖地跟着大家出门看病,一宿舍的人带着她保护着她,步行走过午夜黑漆漆的街,来到离校最近的好一点的109医院。


林红一路都捂着耳朵,哼哼唧唧的叫。到啦,走到109的刹那,林红的耳朵突然不疼了!周静,于秀萍,梁晖,朱晖玲,沈芳她们几个舍友坚持让林红检查,确定没事才又摸黑回来。沈芳哈哈的笑着说“病痛是被我们的姐妹情义吓跑了!”         


这份情义,异常珍贵。也是我们毕业几十年,大家无论天南海北,依旧感情如初,甚至愈久弥深的基础。这可能就是我们工美系的“魂”吧!新疆、安徽、四川、青海、山东、河南、江苏的同学们,相互交流碰撞,互相影响。凝成了属于我们独特的“魂”:重情重义,济危助困,互携同帮。


 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 

未完待续

注:、高健、汪利军、朱心齐提供。

作者:士君 1975年生于新疆芳草湖,喜好爬格子,笔耕不辍,坚持梦想,以文字创造世间种种美好。

士君微信号:lsj15899083699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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