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《鹧鸪天·旧华年、芳草地》
月亮古来无奈西,太阳永恒东升起。地球不可妄菲薄,宇宙珍爱偏疼惜。
时间流,生命奇,最忌日月白喘气。叮当敲落旧华年,哗啦倒出芳草地。
(2018年1月7日)
《鹧鸪天·旧华年、芳草地》闲谭
这是一首劝人珍惜时光、珍爱生命的诗歌。
首先想说下写作诗词的惯性。可以说没有哪一首写作是故意使用何种技巧,换言之都是由浅意识自觉驱使而得形式上的结果。就像这首词,依然是上阙总揽、上层,下阙趋细、落地。许多诗词的表达法,要么情形正好相反,这不能说有什么不妥,因各人各时的状态而定,不会作千篇一律的统一要求。
但这首诗写时虽具随意性,结果却可看出其递进的特点。上阙先说月亮和太阳,再说地球。即由仰望的长远镜头,到收回视线的短或近镜头来表达。下阙由时间到生命,依然有这样的趋向特性,时间是无限的,生命却是有限的,时间很远,生命很近。但联系上阙看,上阙自然大、高、阔,而下阙却细、近、收,直到末二句已具体到行为、年华和图景,逐步落到人的身上。在此强调,下阙中的“日月”指向时间或时光,并非直指上阙中的月亮和太阳。
整首词有警醒人的目的和效果,借悲愁情绪对照展现理性光芒。悲愁情绪有“月亮古来无奈西”、“地球不可妄菲薄”、“时间流”、“最忌日月白喘气”,理性光芒也即振奋力量有“太阳永恒东升起”、“宇宙珍爱偏疼惜”、“生命奇”、“叮当敲落旧华年”、“哗啦倒出芳草地”。
“月亮古来无奈西”是说即使夜晚的月亮,看上去光暗、感受到凉气,但它也还是会落到地平线下去的。“太阳永恒东升起”,太阳从东方升起,总是能让全人类为之共同喜悦兴奋,对它饱含希望期待。可以这么说,没有月亮万物能生长,没有太阳万物却不可能生长,不管喜光还是不喜光的作物、动物一概如此。万物的温度或者说能量,不管多少,都来源于太阳的光,将温度的能量储存于身体供生长和存在。
既然地球上的一切都由太阳供给生命,那么地球就不能妄自菲薄,否则就完全辜负了宇宙对地球的珍爱和偏疼惜。时间永恒地在流淌着,在时间的河流中,却诞生了神奇的人类,真正是太阳的功劳,是神的赐予,在宇宙之中可谓弥足珍贵,这一点作为人来说必须悟到而积极面对,用真感情高境界融入自然和宇宙。因此,不能白白消耗时光,白白喘着气,让自己白来人世一趟,来了而又遗憾离开。
最后两句“叮当敲落旧华年”、“哗啦倒出芳草地”,以为说得比较生动,具有十足想象力,自然能给人带来兴奋和动力,对现实和未来产生清晰的看法和图景。前句和后句两者像是联合起来的动作,由“叮当敲落”和“哗啦倒出”体现,但敲落的是“旧华年”,倒出的为“芳草地”,又似乎“叮当敲落旧华年”,就能“哗啦倒出芳草地”,语气上的连续性,也可能产生事实上的必然性,比如从此清晰认识过去多少年的短见、轻浮、不作为,下定决心开始要有所行动,收获就一定会有。不管如何,作为表述的技巧或风趣表达,效果自然有些。但重心还是落在想象力上,由想象力带给人理性思考,并可能驱动人的行为跟从。
可见,全词的重心自是被推演到最后的末二句,给人以想象性的温暖和理趣性的力量。
(2018年3月18日)
作者简介:张延才,笔名苏北、华园梦,生长于江苏淮安,现居江苏句容。创作长篇小说两部,中篇小说一部,有百余篇(首)诗歌、散文、随笔、短篇小说等发表,获奖数次。自2017年12月1日起,决定坚持日进诗词一首以上,并针对诗词日作千字闲谭一篇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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